这晚的家宴可谓丰盛,烙得金黄的锅盔馍,辣子炒得喷香,还有那清脆的拍黄瓜和鲜嫩的西红柿炒鸡蛋,配上小米粥,吃得人心里暖洋洋的。
刘家奶奶走得早,是刘德保一手拉扯大刘耀祖,家中的饮食习惯还带着秦省老家的味儿。
方翠花嫁过来后,不仅学会了这些,还做得一手好凉皮、肉夹馍,那手艺,连秦省本地人都要竖大拇指。
就在这温馨的氛围中,方翠花一个不经意的眼神,或是轻拂发丝的动作,都透着股成熟女性的诱惑力。
她眼眸含笑,唇瓣轻启,一边夹菜一边问话的样子,让刘家兄弟都不由得多看了几眼。
今晚的家宴并非仅因刘成才归来而显得丰盛,实乃夏收开镰的第一天,预示着接下来的辛劳日子。
大伙儿心想,不吃好点哪有力气撑下去呢。
“嘶~这酒不简单啊!”刘耀祖咂巴着嘴,笑呵呵地说,“一杯下肚,我这腰背的酸痛好像跑了不少,暖和和的,跟泡温泉似的。”他边说边摸着腰,似乎酸痛真被他揉走了。
全家人举杯相碰,杯中盛的是刘成才带回的鹿血酒。
酒一入肚,刘耀祖立刻感觉浑身舒畅,不禁赞叹。
“有效果就好,我还担心花冤枉钱呢,这酒可贵着呢!”刘成才说。
“这么贵?我还想让你下次多带点呢,这价格可真是割肉啊!”刘德保摇摇头,一脸惋惜。
刘德保的妻子方翠花抿了口酒,眼眸中闪过一丝满足,她轻轻抚摸着胸脯,似乎也感受到了酒的好处。
“毕竟是药酒,一次不能喝多,这一斤足够我们享受两三个月了。”刘成才笑着安慰大家。
饭桌上笑声不断,热闹非凡。
饭后,刘耀祖卷起凉席,步履坚定地朝麦场走去。
他的身影在月光下显得格外坚实,他要守护今天的劳动成果,确保夏收顺利开始后的辛勤劳作。
刘成才瞧见老爹要往麦场去,心想这可是个涨见识的好机会,连忙进屋换上粗布短打,一副要大干一场的模样,边走边说:“爹,我跟你一块儿去!”
麦场是村里专门平整出来的一块宝地,给麦子脱穗、晾晒、去尘土,都得在这儿完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