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成才打开箱子,里面的镊子、棉球、碘伏等物什井然有序。
虽然劁猪一般不需缝合,但他从不打无准备之仗。
他熟练地用镊子夹起棉球,在碘伏里蘸了蘸。
刘成才挥舞着手中的棉球,将碘伏涂在劁猪刀和猪仔肚皮上,嘴里还哼着小曲。
一旁的王石头忍不住插科打诨:“师傅,这劁母猪是不是跟给姑娘家绣花似的,得细心着呢?”
“嘿,你这小子,别看这活计糙,讲究多着呢!”
刘成才笑着应道,左手在猪背上轻轻一抚,中指精准地找到了髋骨的位置,随后大拇指和中指比划着,仿佛在猪肚子上下棋。
“这刀口嘛,得在猪肚子中线左边,找准了,就在那第三乳头旁边。”
他絮絮叨叨地传授着,手指在猪腹上轻轻按压,寻找那个最合适的下刀点。
刘成才的手法熟稔,右手的拇指、中指和食指轻轻握住了劁猪刀的刀柄,刀尖对准了刚才找好的位置,缓缓下刀。
那把桃心形状的劁猪刀在他手中显得格外轻盈,刀尖的长度恰到好处。
“嘶~”刀尖突破皮肤,猪仔似乎只是轻轻地哼了一声,刘成才却已感觉到那微妙的变化,他知道,腹腔已经打开。
随后,他巧妙地旋转劁刀,横向扩展创口。
“嗷嗷嗷~”猪仔这下疼得叫出了声,四脚乱蹬,仿佛在抗议这突如其来的痛楚。
刘成才在猪儿嚎啕大哭声中,不慌不忙地进行着手术。
他一边调侃着:“嘿,这家伙的嗓门真大!”
一边巧妙地运用手掌在猪肚子上轻轻揉搓,就像是在按摩一般。
“这不仅是手术的一部分,”他自顾自地解释,仿佛在给旁观的徒弟上课,“嚎叫能帮腹腔来个压力spa,把那些腹水和子宫角一股脑儿挤出来。”
他的手法独到,在猪肚子上有节奏地按压,就像是在弹奏一曲美妙的乐章。
不一会儿,猪仔的子宫角就露了出来。
刘成才拿起劁猪刀,轻轻一勾,就像是在熟练地钓起一条鱼,将子宫角和卵巢缓缓勾出。
“接下来就是技术活了,”他低声自语,手指灵巧地用钝挫法